生僻在大雾到来前的虚妄中
水泥街在等待小里尔克为他下刀
它要用烟叶来辩论冬天
说出山高和皇帝的关系
一些人指草为木,在这里谈论命运、纸币和物价
另一些人准备私奔,和情人逃向洪水
而粮食总是不够
天气总是与煤油有关
水泥街在春天被猎人借用
处子一样的无辜,病于深闺没有粮仓的头盖
不过是床第间的蓝天在翻手为云
水泥街要抚养一生的彷徨
水泥街在潮湿中长出骨头
然后是下坠,在每一种来临里滑坡
带箭的土著飘移,像狡兔那样
去寻找野菜、草根,和被暴雨冲刷干洁的家
而水和菌类已经不多……
水泥街没有街和水泥
它只是骑马人抽刀时没有对手的一击
那是记忆里南方矮小的围猎区
时间凉了,没有酋长
你看见青苔侵满祖母随波逐流的花棺
那也许就是一个无畏的时代
或者那个时代里短斤少两的青春
和老木匠谈生活
晾完了线,他准备把自己放到锯子上
拉动……生活已经老了
每拉动一下
就会老得更快一些。
每天要面对的,是一些起伏的山峦
它们和锯齿一样
需要沙布和油
来完成飞、弯曲,和降落。
新鲜的配件,偶尔也会出现
但配合总显得凹凸不平……
这个时候,他打算像木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