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敢说得那么光明磊落,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妖。
酒吞童子摇头道:“神川桑对我误解颇多呀。”
“少废话。”
神川拓海没兴趣跟他啰嗦:“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时间拖得越久,前面那掘地的妖怪就会越靠近机械城。
他可没空继续扯皮。
酒吞童子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没有急着喝,而是在鼻下轻闻着
“既然神川桑知道三岁小孩都不喝来历不明之物,那就应该明白,光靠问,是问不出你想要的答案。”
“说白了不就是要打,何必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
神川拓海快速划动手中的钢笔,一副图案在空中迅速成型。
悬空的酒葫芦,还有端坐在上面的长角青年。
本子画师眨眼间就将敌人素描出来。
酒吞童子并未阻止他的动作,而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神川桑,我刚才说你对我误解颇多,不是指你对我的看法,而是指——那杯酒不需要喝也会中毒。”
那杯送给神川拓海的酒,是一种特殊的诅咒,不需要喝下去,只需要触碰到酒杯,诅咒就会顺着接触部位入侵身体。
话声刚落,神川拓海刚才接触到酒杯的手掌就已经开始腐烂,迅速向着手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