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安,你这计划虽看似绝妙。然风险性太大,我并不以为可行。”停止与柏贞节地商议后,韩澄很坦率地说道,“地图上确实有这么一条栈道,但杨武安并不了解实际的情况。”
起身很随意地跪坐在沙盘前,韩澄指着先前我比划过的一条道路说道:“阴平栈道极为崎岖,行走之难好比登天,以前曾多有行人落崖丧命之事,故而近年来少有人迹。”
“而且,已有多年未对栈道进行过任何修缮,漫说大队兵马,就算是几个人也未必能够通过。”
“杨武安,韩将军说得不错!”柏贞节也起身凑到沙盘跟前,指着其中一点,恳切地说道,“就算能够通过栈道,叛军若是扼守住江油,则我方奇兵便将落得进退两难。”
“届时,叛军若前后施以夹击,恐怕奇兵最终覆没之险。”柏贞节诚恳地说道。
“除江油外,绵竹关,白马关都是易守难攻地险要之地。”韩澄又补充说道。
“呵呵……”杨错点了点头,呵呵笑道,“连韩将军和柏将军都这样看,骗过刘辟之流自然是更不在话下了!”
“啊?”两人诧异地看向杨错,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柏贞节斟酌着说道:“杨武安此言何意?”
“备周则意殆,常见则不疑。越是险要,越是以为万无一失,就越容易疏忽大意,奇兵也就越容易成功。”杨错回望了韩澄、柏贞节一眼,指着沙盘说道,“阴平之险,我早有耳闻。若是一般兵马,想翻越阴平确实难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