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言准备喝进嘴里的茶汤放了下来,急切的过来拿走信封,说是要放开那些过往,其实他内心深处还是放不下。
满满的两张信纸,先生这回不仅仅是规劝他静心,还让他在这里想办法做出一番成绩来。
满心的欣喜消失殆尽,凌子言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这荒凉的柳镇,几百里外就是战场,让他干出一番成绩,难道是让他上战场吗?
京里一切交由他周旋……
先生没有放弃他,凌子言很高兴,但他的心一片茫然,实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舞文弄墨他没有问题,舌战群儒也是小意思,但战场上是真刀真枪的打,他一介书生要去战场上和别人争个高低,显然不现实。
“先生这是高看我了,在这里,这么一个地方要做出一番作为,谈何容易。”
凌子言自嘲的笑笑,还是小心的收起信笺,这可是唯一让他和京都有牵连的东西。
“主子才高八斗,想要做什么,哪里是地域可以限制的。”
顾大察言观色得心应手,见凌子言这颓然的模样显然是又开始自怜自艾,俞先生肯亲自写信过来做出指示,显然是当初在京都发生的那件事有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