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听的很认真,包括聂知熠。
“你知道他们的阴谋,你居然还加入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跟爷爷和爸说?”安烁诗问。
“提前说,没证据的,爷爷也不能拿他们怎样,而且这次打断了他们的计划,只怕他们不会死心。”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跟爷爷说的?”安烁诗追问道。
“四哥出发后,还有半个小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我让双白帮我打的电话,因为我出面不太方便。”聂予桑扭头看了看翟双白,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一时之间,全桌人都沉默了,各怀心思。
安烁诗应该是在辨别聂予桑话里的真伪,聂知熠是完全不信呢,还是半信半疑,翟双白就不知道了。
只有翟双白心里明白,聂予桑在撒谎。
但他为什么忽然走这步棋,让翟双白看不懂。
他完全可以不说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装作那件事跟他无关,为什么要说呢?
她原先只觉得聂知熠出招的时候她偶尔看不懂,原来聂予桑的招数更加扑朔迷离。
长久的沉默中,聂予桑已经灌下整整一杯酒,完全醉倒了,靠在翟双白的肩膀上。
安烁诗低头琢磨一会,忽然笑了:“知熠,看来你的人缘还不是太差,还有亲兄弟不想要你的命的,连你自己都没想到唯一不想让你死的人,是最恨你的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