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过后,她眨眨眼,无奈笑道:“你倒洒脱。”
“有牵绊,”魏婴笑眯了眼,“可不是什么好事。”
傅青淮自己没作过新嫁娘打扮,在梳妆台前替魏婴拆卸满头金簪发饰深觉手酸。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麻烦了。”
“容易得到的总是没那么好的呀,要是不麻烦,恐怕也不够华丽了。”
二人齐心弄了许久,魏婴才换上清爽舒适的衣裳。
“叫人备水?”
时辰,也差不多了。
傅青淮微笑,“先前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我们直接去就是。”
等洗漱回来,彻底清爽之后,她俩盘腿坐在喜床上。
魏婴手里握着一个瓷瓶。
“这是什么?”
魏婴打开瓷瓶,手指微颤,里面的鲜红色便滴落在喜帕上。
“可不能叫你娶一个没了贞洁的姑娘,好叫全天下耻笑呀!”
傅青淮本身也不是男人,见状没什么感觉,只是叹道:“还是你准备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