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莫斐也沉默了:“没想到千年后,我们这多人,还是受制于墨夷。”
“别灰心。”肖长义看着众人,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千年前都没能死,如今又岂会轻易殒命?”
常景棣嗯了一声,道:“大家先去休息,待明日我去过后,说不定会有别的转机。”
夜很深了,帝宅整好空出来,大家也没客气,三三两两的散去,各自挑选房间安置。
等人都走后,一直不曾发言的白梵留了下来。
云晚意就知道,白梵面冷心热,能在短时间内把所有人召集起来,不可能一点儿主意也没有。
白梵凌空划出一道结界,将三人隔绝在其中。
确认别人不会听到任何声音,这才出声:“你们刚才一唱一和,把底交给别人,难道不怕吗?”
“怕。”常景棣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甩开心中烦闷:“可和凌霄说的一样,怕有用吗?”
“我们现在站在独木桥上,后面是万丈深渊,前面是无边黑暗,却只有摸黑往前才不至于立刻粉身碎骨。”
白梵蹙着眉,视线落在云晚意身上:“姮晚,你们是故意的,对吗?”
“你看出来了。”云晚意笑了笑,道:“我们当中有叛徒,半真半假才能引他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