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谢谢你一片好心,威尔布沃。”菲尔说。
“请抽时间来看我。”
“我会的——不久就来。”
他离开了公司,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徘徊。
他为自己的希望一次次落空感到难过,4天后他来到查尔斯顿和萨凡纳[17]船只的码头,隐隐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当个搬运工——他认为一定不要因为爱面子,就不去干那种通过诚实劳动挣到每一分钱的活。
碰巧查尔斯顿的船正好驶进,乘客们正在上岸。
菲尔站在码头,无精打采地看着他们登陆。
忽然他大吃一惊,心欢快地怦怦直跳。
瞧,他可靠的朋友奥利维尔·卡特先生正走下跳板,菲尔还以为他远在1000多英里外的佛罗里达州呢。
“卡特先生!”菲尔喊道,冲过去。
“菲利普!”老先生也喊道,十分惊奇。”你怎么来这里了?是皮特金先生送你来的?”
第23章 一种辩解
很难说清菲利普或卡特先生哪个更感到吃惊。
“我不明白皮特金先生怎么听说我要回来的。我并没发电报呀。”老先生说。
“我想这事他根本不知道。”菲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