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缺乏这个基础,城镇化是不可能发生的。农民变市民,与其说是社会身份的转变,倒不如说是因劳动分工导致的职业身份转变,即在专业化程度更高的非农产业就业。劳动分工奠定了农民市民化的经济基础,而农民社会身份的转变,只是适应劳动分工深化而延伸到社会领域的变化。
就此而言,城镇化进程取决于劳动分工深化以及在此基础上的产业发展。显然,这是一个市场推动的自然发育过程。那么,对于政府来说,其职能不是去对城镇化“拔苗助长”,而是对城镇化的复杂过程进行风险评估,管理各种不确定性,防范各种风险。
新型城镇化的过程就是人力资本、经济要素和技术资源的空间集聚过程。这种集聚的意义在于,通过人口的集聚带动人才和科技资源等其他要素的集聚,促使技术创新和升级,提升区域经济规模,优化生产力要素,重构产业链,有效降低发展成本,充分实现大中小城市功能互补,切实保障基础设施共建共享,促使资源的集约和节约利用,提高了经济效益,产生一种结构性优化和功能性提高的综合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