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夜寒忽然觉得有点惊悚。
阮青枝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不是让你娶她。我的意思是,她既然敢算计我的姻缘、强塞一个歪瓜裂枣的男人给我还有脸说‘一样’,那我就该让她尝尝这种‘一样’。”
夜寒想了想,懂了:“我会让她好好活着,尽快给她安排一门婚事,让她平平安安,颐养天年。”
“找个丑的。”阮青枝补充道。
夜寒笑了:“好,给她找个丑的。”
阮青枝扁了扁嘴,还是觉得委屈:“她凭什么算计我!我又没招谁惹谁,平白的遭这番罪……那两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想权势想得魔怔了而已。”夜寒漠然道,“身有残疾,想必这些年在京城被人欺负得不轻。如今看我刚回来,你又是初露锋芒,以为咱们两个是好欺负的。”
这时马车已在相府门外停了下来。阮青枝被夜寒抱着下了车,心里仍觉得不是滋味,黯然道:“我真不喜欢现在这样。一个个都想欺负我,偏又本事不济,最后都变成了自己送上门来被我欺负……我觉得我都快成了个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