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沈月蓉揽入怀中,安抚道:“这不怨你。”他转头狠瞪了傅恒景一眼,没好气道,“不上进的东西,学什么不好,尽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怎么上不得台面了?”傅恒景气冲冲地直起身,不满道,“你都能带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回来,还要娶那专门为人培养的浪荡女子做妾,我就是去玩玩,怎么就不行了。”
说起来,大哥比他更上不得台面吧。
傅恒景撇了撇嘴。
将傅恒钰气得脸色陡变,抓起茶杯重重砸到傅恒景身上:“我与你岂能相提并论!”
是不能。
你比他可恶心多了。
至少他是明着玩女人,你却在暗中算计救命恩人。
沈月蓉神情哀慽地敛眸,握着手由的指尖用力收紧。
傅恒景再不悦,到底也怕傅恒钰,被傅恒钰骂了几句后,愤愤不平地跪坐在地上,道:“可一两银子也太少了吧,到春月楼连杯茶都喝不上!”
傅恒钰也觉得少。
虽说一两也足够傅恒景吃上大鱼大肉。
但傅家的人出门在外,身上只有一两银子,传出去属实丢脸。
他转过头,温和地看着沈月蓉,道:“蓉儿,你看……”
“夫君,我不是舍不得银子。”
沈月蓉叹了一声,反手握住傅恒钰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恒景与你一般,都是极有才华的人,可如今科举在即,他的课业又落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