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远处北城楼上一片混战,分明是罗布的金甲兵已经杀上了城楼,祁烈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苏佑瞧在眼中,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然而还是一言不发,足足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开口道:“差不多了,血焰王可速速率兵入城。”
祁烈忍不住问道:“国主为何让祁烈等这许久?”
“骑兵不擅巷战,城中由刃族的金甲兵挟住各处要道方才稳妥。”苏佑说着,亲自斟了一杯酒递给祁烈:“血焰王此去任重在身,我以此酒祝血焰王马到成功。”
祁烈只想着入城,哪里有心思喝酒,可国主敬酒又不好不接,不料接过酒盏时忽然发现苏佑在自己手心中塞了一样东西。
“血焰王饮毕此酒,便速去吧。”苏佑说完,头也不回地自回了营帐,好像这场战役再没有他的什么事了。
祁烈心下狐疑,又不好当众拆看,只得先上马号令进军。一时间,马蹄踏寒,雪尘飞扬,血烟五骑率领的五支骑阵一同上阵,蹄铁声将整片战场震得雷动四起。
足足奔出半里地,祁烈方将那东西展开一看,却是一张字条,上面以伊穆兰语写着:“先烧阁楼,后攻南门。路遇敌将,放任其行。落门之后,即刻出城。若留城中,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