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思望着韩丁枕头上若隐若现的一蓬金色头发,对我说:“今晚我只能住在你这儿!”
我将师思领到床上坐下,回过头来再同韩丁商量。韩丁挺潇洒地说不用回避,这样睡,彼此都像看顶级碟片一样。我骂了韩丁几句,情知他也没地方去,只好转身问师思愿不愿同那女孩睡一起,这样可以空出一张床来,让我和韩丁睡。师思想也没想就将我的意见否决了。她还小声告诉我,那女孩可能是性工作者。韩丁想出一个办法,干脆大家都不睡,四个人正好可以打麻将。他的建议也被那女孩否决了。那女孩理直气壮地说,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半夜三更进了男人的屋,就别装淑女。四个人成了联合国安理会的常任理事,谁都可以否决其他三人的建议。
最后,我和韩丁放弃睡觉的念头,翻出一副围棋,趴在桌上下起来。我将酒吧的发票掏出来。韩丁不肯认账,他说今晚大家的待遇是平等的。争执一阵后,我们达成一致,下棋时谁输了,谁就掏钱买下那发票。其实,我是看出韩丁放纵之后露出了倦意,才有意诱他上钩的。他棋艺比我略好。我准备让他赢第一盘,自己赢第二和第三盘。韩丁打着哈欠顺利地拿下第一盘。接下来我便顺利地围住了韩丁的一条大龙。当我正要施杀手时,师思在被窝里突然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