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本是要一个人去武当山的,可玉斋说什么也要跟去看看,也只能让他跟着了。其实那次,我只是替老父送封信给银尘道长的,并不会在那里多呆,兴许老爷子临终前所说的话让胡兄多了想法,一路上他老是提那话头。”杨慕侠说到这里,问了因,“玉斋生前跟你说过我家老爷子那天的事吗?”
了因轻轻点头。那天,胡玉斋应约来到永年杨家,因为杨慕侠在信上说,杨东魁近期打算外出远游,所以他也没往别处多想,待到了家,见杨东魁并没有准备行囊,马也没上鞍,不免诧异。
更让他惊怪的是,老先生居然穿着崭新的寿衣坐在堂上。众弟子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多问。杨东魁含笑让众弟子坐下,喝茶抽着旱烟,轮个叫上来,一一指点,说的尽是弟子们的弱处,一经点拨,众人无不心荡神摇。
胡玉斋却一直盯着杨慕侠,轮到他时,杨东魁正色道:“痴儿,你不是想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吗?附耳过来!”便凑他耳根交代了几句。
杨慕侠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无常,时喜时愁,猛地大叫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太极还有这等奥妙!”跑到天井,仰天大笑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