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看了尸体一眼,动手在他身上摸索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被叠好塞进他的裤兜里,封口处贴了火漆印,印章上的花纹古朴复杂,具有极高的艺术欣赏价值。
已经是凌晨四点,不知道外面的暴雨是否已经停歇,但目前看来这两人一时半会儿恐怕无法离开这片诡怪的地下空间。
顾不得翻看亡者隐私是否道德,夏茗撕开信封取出几张纸,苍海在她身边打着光:“花花,这封信有年头了哎。”
夏茗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不就是推理嘛,我也会。”苍海看她一脸质疑的样子,兴冲冲地从她手中接过信,“你看,信封上的火漆印颜色已经失去光泽,撕开信封的时候有些残渣掉落,很显然放得太久了;还有你看这纸,摸上去和新纸差别还是挺大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陈旧粗糙手感。”
“呦,可以呀你。”夏茗颇为赞赏地打量了他一眼,共同低下头阅读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