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都不懂,宋时樾为什么那么针对柳烟。
柳烟顶多也就调戏了他几次,他每次说话都那么难听。
霍谨川只淡淡道,“你自己是为什么自己想清楚,认识到错误,就去道歉,认识不到,想不清楚,就不用回来了。”
早上对他还很礼貌的梁婶,此时态度也冷起来,示意门口,“宋先生请吧。”
宋时樾握成拳头的手紧了又紧,青筋都出来了,最终什么都没再说,转身离开。
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却是谁也没怎么吃。
餐桌上就剩下秦铮和霍谨川。
反正秦铮是吃不下去了。
霍谨川却是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包子和一些菜,纵使坐着轮椅,一举一动也都是浑然天成矜贵卓越。
他推着轮椅出来,向梁婶微点头,“谢谢梁婶。”
那个宋时樾是他的人,梁婶连带着对他的印象都不好起来,没有了几分礼貌,不卑不亢道,“霍先生,小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如小姐所说,宋先生讨厌她是宋先生的事,但若不分青红皂白的诋毁侮辱,任由是谁,我们都不会放过他。”
顿了顿,梁婶又道,“霍先生若真喜欢我们小姐,也该先摆清自己的位置和态度。”
她沉声道,“我家小姐的另一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