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华谦深深叹了口气,垂下双眼说:“你一定觉得我……”
不等他说完,我猛然捧起他消瘦洁净的脸,强硬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力地吸。
艾华谦一下就意乱情迷,要狠命将我全然揽到怀里。我用食指阻着他的锁骨,还有扑面而来的好闻的剃须水味道,然后一把推开他。“我喝多了,我要回家。”
旁边几个呆滞的酒保,看得有趣。他们定觉得我是傍外国人的鸡。
平庸是最大的惩罚
同租一楼的小演员,常被一辆大得离谱的白色SUV送回来,开车的男人远看去,像个刷碗的菜瓜。他从未曾走出车门。闷热的天,姑娘在电梯里戴着极讲究的口罩,像个国际女星般低头匆忙往家逃,腿细得只有寻常女生的一半,身上散出价格不菲的香气。
在K bar见面之后,艾华谦和老婆孩子一起回了西雅图休假,算是彻底离开了公司。
在北京应酬,回鸟语花香的老巢休息,老婆孩子像箱子一样满世界托运和溜达——这就像他这类人已经定死的程序。
我在K bar那晚雄赳赳的绝情样子,自然让他不愿再对我投入分毫。这是不难预见的。我也就此乐得不再联络,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