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凌卿整个人脑袋都是空白的。
十六种丹方里面，他只认得其中的一两种。
之所以没有出现在他所写的丹方里面，是因为他并不十分确定，因为他也没有炼制过。
可是那一两个丹方的灵药这般组合起来，无论是属性，还是一些副作用的中和，简直就是达到了完美的地步。
所以他断定，里面至少有一两个是真实的。
而其他呢？
其他的灵药，已经不是用真实来形容了，这每一个丹方里面的灵药，无论是属性，融合程度，亦或者是一些副药，简直就是最不可思议的搭配。
之所以叫做不可思议，就是凌卿单纯这么一看，就已经可以看出来，这些灵药的组合，必定可以成为一种灵丹！
这就是炼丹师，对灵药熟悉程度达到一定之后，对每一种领啊的属性，融合，都能够达到一眼即可通的地步。
故而，凌卿知道，萧羽这不是在乱写。
但是话说回来，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灵药组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