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睁着眼躺进铁皮柜里,两年后,侮辱她的一个男人躺进她隔壁的隔壁,另外一个接替了冷库的工作,作为“专人”,会在一年最寒冷时把四只铁皮柜里的“内容”处理。
五米的深坑,每埋一层撒上生石灰,均匀撒满,等春天时土地上依然会生长出茂盛的棘草,偶尔牦牛会来啃食草叶,可最终还是与周围的青山归于永远……
……
罗蛰的故事讲完了,面前又是一个半米的深坑,头顶的雨更小了一些,雨水沁润着树干,深山中冷不丁传来几声夜枭的呼号。
尽管和心里猜想相当接近,但听到娓娓的讲述和心里所想还是很有差别,尤其是说故事的人语调平缓,感情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不相干听来的故事。
罗蛰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宁玛,半分钟后吐出几个字,“天珠呢?”
“我不知道,我忘了,”宁玛默数着自己心跳,心率已经降到40以下,小腿处断裂伤口流出的血根本止不住,娟娟细流般渗出,顺着流到地面和雨水汇集成一条小溪。
“你在耍我?”罗蛰操着铁锹架在宁玛脖子上,“天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