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思言看看门口,再看看对面慢条斯理吃饭的周燃,迟疑地问:“你不下去?”
周燃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她:“听说你们这些一心科研的人都是钻进去了,平时不和人交流的。还不习惯这么多人吧?”
临思言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周燃就不再说话了,安静吃饭。
临思言盯着他的侧脸发呆半晌,悄悄地往周燃身侧远挪了一厘米,继续埋头吃饭。
吃完宵夜,临思言要回去继续,被周燃拦住了:“你先去洗澡,这房间要收拾一下。”
“我来帮忙。”
“手都受伤了就别折腾了,边去边去。”周燃毫不客气地赶人。
临思言辩解道:“就是小伤。”
和以前受过的伤相比,手臂上这道伤对他就跟寻常人被纸划了一道小口子一样。
如果不是周燃坚持,连绷带都不需要上,哪就那么金贵了?
谁知周燃头也不抬地就给否了:“不行。”
临思言许久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包括之前因为这道伤被周燃训了一顿也是,被关心、被担忧、被照顾……这些感觉很陌生。
这种感觉到也不是说从来没有过,以前临景还在她身边时,就会给她一种别人谁都给不了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