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桌吃饭的女孩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沈安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一红,立刻埋头吃面。
玩闹了这么一下,关于那张卡的尴尬轻轻松松就化解过去。
沈安终究没忍住,看着正在喝汤的海茉,突兀地问道:“你怎么一直没问问他的消息?”
他。
海茉头也没抬,连喝了两勺汤,极自然地回道:“哦,他怎么样?”
仿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沈安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却并不点燃,只是在手里把玩着:“其实这两年我们也只见过一两次面,还是从别人那儿听说他去新西兰了,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儿。”
他又看了看她,补充了一句:“你们大概就是这样的缘分吧,总差那么一点点。”
她仍旧没抬头,把一碗汤喝光,擦了擦嘴,云淡风轻地回道:“嗯,是啊,前生修行不够。”
其实她心里从胆战心惊一下子变成了兵荒马乱。
陈海茉,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孩。
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关于季修梵的种种,仿佛怎么说都是错,索性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