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脸色一沉,咬牙嘲讽了一声:“异想天开!”
携云忧心忡忡:“只怕二小姐和金夫人不会让你顺顺当当嫁进王府去!万一她们使坏,把你嫁到小门小户去吃苦怎么办?”
阮青枝的笑容顿时僵住:“那就真麻烦了!毕竟……”
毕竟踹了丈夫改嫁或者辅佐丈夫改朝换代都不容易。
不过,现在还不到发愁这些的时候。阮青枝看得很明白:“我父亲不会把我嫁到小门小户去的。一来他丢不起那个人,二来那样做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他还指望用我来替阮碧筠铺路呢!”
伴月越想越迷糊,急得头都疼了:“这也不对,那也不行,这个局面到底怎么破?”
夜寒很冷静地道:“破不了才是正常的。”
“什么意思啊?!”伴月更糊涂了。
阮青枝安抚地拍拍她,解释道:“夜寒的意思是说,睿王这次提亲本来就是个坑,当然不会让咱们轻易跳出来。”
伴月最初还是懵懵懂懂的,后来也终于渐渐地想明白了。
所以局面又回到了几天前的样子:阮青枝再次被打上了睿王府的烙印,今后将落到无人敢来求娶的地步,而睿王府的大门并不会真的对她敞开。
“卑鄙!这是要把人活活吊死在睿王府那棵歪脖树上啊!”携云咬着牙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