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凡事都有意外,在荣立业和黄天虎看来本该如此的事情,在有些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
“嗬,”有人冷笑,“我荣家最尊贵的客人?没这么廉价吧?黄大师德高望重,名满京城,岂是区区一个嘴上无毛的黄口小子能比的?立业啊,不是当兄长的说你,你一向胡闹就算了,还没有一点眼力见,你说你还有一点我们荣家子弟的样子吗?”
说话这人,大概三十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器宇轩昂,有点上位者的气度。
但这家伙说出来的话,却没多大气度了。
荣立业被怼了,如果是平时,对这位堂哥的说教,他也不会在意,当耳边风就是。
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也许是他荣立业人生的再次开启,而且荣立业也不会允许堂哥鄙视许白然,真把许白然惹生气了,不给他解毒,荣立业哭都没地方去。
所以荣立业立刻反击,直呼其名,反正荣立业在所有人眼里,也不是一个遵守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