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他虽然漫天要价，但教的时候确实挺认真的，也不跟我急，我现在也会了不少。”
韩凝白了她一眼：“这不是废话吗？你都说了是漫天要价了，他态度再不好，那你一生气不就不请他吃饭了吗？然后他就没有饭辙了，这不弱智吗？你动动脑子行不？怎么说也是高二的人了。”
杜薇不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那怎么办啊……”
从墙里把自己抠出来的韩恕发话了：“姐姐，要我说啊，你就是两头都想要，是吧？又想学艺，又不想出钱，你这不是白P……白吃吗？”他看着摩拳擦掌的杜薇，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连忙改口。
韩凝不乐意了：“这你就不对了，他这不就是摆明了故意刁难老杜吗？”
牧千雪忽然说道：“我同意韩恕的意见，人家没必要把自己的毕生绝学随便教给别人，对吧？这相当于是他自己的私人财产，你让他无条件地贡献出来，他肯定不愿意。我虽然没见过，但我能想象得出来，杜薇肯定对这个什么昆仑百般纠缠，到最后人家不耐烦了，不得已出此下策，希望杜薇知难而退。结果你们现在在人家背后讲人家的坏话，你们不觉得哪里不道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