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目光满是期待地望着赵乾冶。
哪里想到,赵乾冶像是一个木鱼脑袋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们两个人是对视了一眼,又是当着赵乾冶的面,小声的交头接耳。
“丞相大人,看起来赵老兄好像没什么反应,难道对此是不感冒吗?”
盛剀执提出来的问题很是关键,是让周楚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周楚暮摸着下巴,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很有可能是没有打击到他的痛点上。”
周楚暮的话语过于的现代,是让盛剀执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思考了好一会,“痛点”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刚是要询问,周楚暮一拍大腿,又是主动地揽住了盛剀执的肩膀,双目灼灼地说道。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你没有说到的。”
盛剀执自然是要摆出来一副洗耳恭听的状态,只听得周楚暮笃定地说道。
“还有就是咱们两个人说话的方式不对!”
这一下子让盛剀执疑惑不解。
难道是他刚才的话,没有说得明白,还是没有领悟透彻周楚暮的意思,是哪里做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