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胖端详一下:“好像的确不是先生,先生走路有种特别自在的感觉,这个更像长期活动在军中之人。”
陈放收了天梭船,走过来之后对楚怜惜施礼:“见过天龙上公主,把船给您。”
楚怜惜把船拿回来:“你谁啊,老项干嘛让你冒充他回来?”
“我叫陈放,东海神武将军乃是家父。项先生给上公主留了书信,上公主自己看吧,我得赶紧去洗洗,好多头发太痒了。”
陈放一刻也不想如此了,楚怜惜好笑:“这死项北,给冷月理发一根头发渣滓都留不下,给人家小伙就弄成这样,不过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呢。”
楚怜惜打开讯条,当场就乐了:“嘿嘿,竟然东海的谋相早就有意反水,而这陈武跟那谋相关系又非同一般。项北连劝都没劝,就发现事情有戏。”
郝胖说这样的话,就可以早回家了呗。
楚怜惜说是,事情该是比想象的更简单。告诉郝胖:“这项北还说了,东海跟对海的联合舰队有些不对,组织了那半天,也没看到新船。海上却已经排好队了,可又没发起进攻,让我们注意防守港口,派蛙人准备,跟我想的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