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在大街上，象一位和蔼的宝妈牵着自己的孩子。
“姨娘！”小殷商喊着。
“诶，怎么了？”
“姨娘，我能回牦崖嘛？”
“姨娘想送你回家呀，等过几天好么？”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谭京燕尽量不去提殷砚和姑姑的名字，这也减少了殷商许多想念姑姑的机会。
“姨娘，你会到牦崖殷商的家中么？”
“殷商请姨娘，姨娘就过去……”
“姨娘，殷商是牦崖的孩子，为什么要住你的家中呢！”
“姨娘乐意照顾殷商，好么？”
“好，姨娘，殷商想妈妈了。”
“诶，商儿乖……”谭京燕说着，就拿手安抚着殷商的小脑袋。
人潮如流，天光已落幕，街灯亮起了，刚才，天空落了点小雨，此时，道路有点潮湿，谭京燕牵着小殷商的小手，拉着装菜的车子，车水人流里，消失在人群中。
***
海港，天水一色，海风萧瑟，队列排序井然，沿海的水产、热带水果摆摊一位列过一位，士兵在窦莉娅的哨声中，井然排序，沿街有叫卖声，车水马龙，谁都不许掉队。
“长途跋涉到这儿，大家辛苦了，前面，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百慕川的州政府，那一栋白墙蓝瓦、蓝色湖泊的政府楼房，这儿只走车，不走马，我们也和大家一起，徒步过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