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池鱼看着他,眼里亮亮的:“我是瞧见师父在后头,所以才不动的。有师父在,我伤不了。”
被她这眼神看得一顿,沈故渊沉默了片刻,眯眼道:“说白了,你就是懒。”
能让他动手的,就绝不自己动手!
“嘿嘿嘿。”池鱼伸手替他捶腿:“徒儿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可疼了!”
有郑嬷嬷的药水泡着都还疼?骗鬼呢!白她一眼,沈故渊伸手就掐她脸蛋,将她这一张脸掐成个大饼,眼里露出些恶趣味的笑。
池鱼正想反抗呢,车帘就被人掀开了。
“王……”抬眼看清里头的情形,一身囚服的沈知白眯了眯眼,改口就斥:“沈故渊,你怎么又欺负池鱼!”
话刚落音,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沈知白回头,就见静亲王恼怒地道:“没个规矩了是不是?叫皇叔!”
“您看看他有个皇叔的样子吗?”沈知白劈手就往车里一指。
静亲王抬眼看去,就见沈故渊坐得端端正正,一身正气,很无辜地看着他。
抱歉地拱手,静亲王转头看向自家儿子,眉毛倒竖:“你还乱说话?”
沈知白眉心拢起,百口莫辩,干脆直接上车,懒得争了。
一车坐三个人,刚刚好,池鱼朝对面的小侯爷温和地笑:“您受苦了。”
“没什么苦的。”沈知白抿唇,看了沈故渊一眼:“多谢皇叔相救。”
“无妨。”沈故渊斜眼看着他道:“眼下还得你帮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