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一老一小的,吵什么呢?”京兆尹大堂外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一身紫衣戴着面具出门乱晃的百里桀,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两个月百里桀腿上的伤口已经好彻底了,在府中待了两个月他觉得自己四肢都退化了。
“九王,你来的正好,你给评评理。”凌桓敬拉着百里桀,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百里桀桃花眼眯起,他看着信王。
“大侄子,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们京兆尹仵作验不出那五个人的到底怎么死的,人家凌将军特地带来人,你怎么还不让验呢?知道的是你讲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盼着凌小将军杀人。”
百里誉眼睛瞪大,“九叔,这要是开了先例,以后人人都自己带仵作来验尸,来断案,那不是乱了套了?”
百里桀拍了拍百里誉的肩膀,“你得这么想,整个宁安城能自带仵作来京兆尹的,也没几个。凌将军这也是好意,让你及时发现自己下属的不足之处,也好给与改进。”
百里誉让他九叔这神逻辑给整抑郁了,“不行,谁也不能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