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馥静静的望着离开的明朝清,“那个人很厉害的……”
阮修然说:“厉害有如何,再厉害做了坏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有坏,只有立场而已、”孙馥说:“三年前的事情其实我记住了,我当是才十三岁,就懵懂学着父亲给人诊治,我甚至都不知他们是谁,只是晓得他们都很信任我的医术,我因此高兴,就很喜欢给他们治病。”
孙馥似乎在回忆,“后面父亲知道了,只是说不要和他们太过亲近了,可是,明明是他在慷慨的帮衬他们的。”
孙馥似想到了离开的父母,她目光不知望着何处,“他们都是坏人。”
“他们。”阮修然说:“你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孙馥说:“我若是知道,你觉得我还能活下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我一直都呆在这里,只是想……”
说着孙馥不在继续说话了,阮修然说:“你不说就不说,别唉声叹气的,我不是这头的人,你给我说话我可能都听不懂。”
孙馥说:“你不是那位的弟弟吗?”
“镇国公府的男子都在前线,我,我不是,但是我也算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阮修然说,“你这人怎么套我的话,你不会是被后面的人收买了,专门呆在这里杀我们这些来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