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阻止。
我望着他们,笑了。
“/r/。/?/。/?/。/?/——”
“孩子,你……”
“可音!”
“——/?/、/k/、/?/、/?/、/r/。”
颤音的余波在空气中划过,杨渊和孙女士僵在了原地。
三个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人烧起来。
我盯着这两张没有掩饰住惊恐的脸,意识到自己没有错。三天前,就是他们看着我拿着装了一颗子弹的左轮手枪走进吸波暗室,看着我把枪放在自己的头上,看着我走向自己的死亡。
七年前,他们把子弹装填好送给小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小姑一枪一枪打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在想什么呢?最终的子弹要了小姑性命时,他们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小姑替他们证实了理论、缩小了范围,而我,估计就是用来最终确定咒语的工具。
十组音节,一发致命。
“看来不是这一组。”
我打破了沉默。
“孩子,你在说什么呢?”孙素怀换上了一个关切的神情,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这位长辈的面孔,近到可以闻得到脂粉的气息。保养很得当,眼角虽然有细细的纹路,但是配合上妆容和发型反而衬托了作为女教授端庄稳重的气质。如果小姑没有去世,那么也会像这样散发出成熟优雅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