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取蜀人哨探的器甲,扮作蜀骑,在城关外的地方,每隔一炷香,作奔回急报之状。”
“军师,我明白了,这是要继续假传西蜀战败的情报,诱陈忠出城。”
“不完全对。”羊倌声音更沉,“扮作蜀骑之后,在奔回城关附近之时,再派人假意射杀。如此一来,加上先前的谎报军情,陈忠只会更加笃定,是我北渝在杀哨堵截消息,他会认为徐蜀王在前线,已然危机重重。”
“军师也说,陈忠性子谨慎,若是他不上当呢?”
“他固然性子谨慎,但恰恰是这份谨慎,会使得他多疑。”
旁边的将军,一时没听明白。
“便如去年……吾荀平子,中了跛人的调虎离山。使得大宛关,落入西蜀之手。”
羊倌的语气里,既有着叹息与不甘,但同样,也有着一份将功折罪的夙愿。
正在这时,听得细碎的马蹄声,不多会,便有一个北渝哨探,急急奔了过来,开口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