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除经年匪患在此一举,今日匪既出山,再无生还之理。
赵会长拟就万民状,引着几个有些头面的绅耆,去了周旅长的镇守使署,打定主意,在递交万民状时,要逼着周旅长下定剿匪的决心。
镇守使署的会却还没散,一个年轻副官让赵会长一行先在会议厅旁的屋子坐下了。
刚坐下没几分钟,就听得会议厅里有了日娘捣奶奶的骂声,继而,又听一阵乱响,身着军装的白少爷捂着流血的鼻子栽将出来。
赵会长扶住白少爷,未及问明事由,已听得周旅长在会议厅里拍着桌子在吼:“这像什么样子?!剿也好,编也好,都好好谈么,岂可动手打人?白少爷虽说言词不当,也是老子请来的,也为咱立了功的!”
就吼到这,周旅长气呼呼地出来了,大约是寻白少爷的。
果然是寻白少爷的,——要白少爷进屋继续开会。
白少爷不愿进屋了,在屋门口对周旅长说:“你们要编只管编吧,我不说你周旅长骗我,只说我白某人瞎眼就是!”周旅长皱着眉头道:“我还是那句话,编也好,剿也好,是我的事,我只担保把玉钏给你,其它事你莫多嘴!”
见赵会长和几个有头面的绅耆也在,周旅长抱拳道了声“各位稍候”,又回了会议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