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觉得自己与龙千峰是累世宿仇,却还是可以轻松拿捏他的软肋。
“不过,你是怎么和师傅说的啊?”郝一百蹦出来发问,砍了半山的柴,就是惨也要惨得明明白白。
对此,苏木深表同意,毕竟他也是有样学样模仿的景云,怎么结果这么不一样呢?
景云反问:“咱们师傅为什么会一时冲动和其他窑主打赌?”
“为了面子啊。”郝一百抢答。
景凿墙微挑眉梢,狡黠一笑,“所以啊,我和他说要是瓷艺大会输了,就要把他输掉比赛的消息挨个通知他的师兄弟们,让他们瞧瞧当初继承秘青瓷的人,竟然连釉方都保不住。待到今年冬至,我还要烧纸告诉师娘和师祖,告诉我爷爷,告诉师姑……”
“……”
这下连苏木都拱手佩服了,所谓景凿墙可不单单是纠缠与耍赖两招,他和郝一百东施效颦,被罚也是活该。
小篱笆上前摇晃景云的胳膊,小姑娘崇拜的眼光亮闪闪的,魏师傅也冲她竖起大拇指,看来他抽回利群,指日可待啊。
人群中央,小狐狸头一次觉得龙家窑的三年或许并不一定都是煎熬。
景云从龙家窑回来时,已经是晚饭后了。
秋月清冷,而发糖活动还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消息是鹿萱替阿开群发的,她等了这么些天,本以为阿开要提黑胎青瓷的事,哪知他却说要请大家吃糖。虽然一头雾水,可他到底是阿开啊,只微微一笑,鹿萱就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事竟也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