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兵士惨叫一声,抱住头皮跪倒在地。
“马超!”秦伯怒急,目眦欲裂。若不是方才救护及时,恐怕他削掉的就是整个脑袋,“狂妄的家伙,吃我一招!”
“放肆!”石柔目光冷沉,终于不再隐忍,身形突地往前一飘,手一伸,一道洁白绸缎倏忽射向马匹,瞬间缠绕上后马腿,再一收。
顿时,烈马痛苦地嘶鸣一声,前进的势头一滞,再一看,那收拢的白绸竟然如刀般切近了马腿内部,刹那间猩红的血液染红白绸!
“竖子,安敢?!”马超怒喝一声,一斧头迎向袭来的秦德,背后巨斧如挽花般一转,白绸应声而断,然而为时已晚,深可见骨的伤口使得马匹失去平衡,前蹄一跪,轰然倒塌。
马超从马匹上滚落,壮硕的身形轻飘飘落在地面上,眼睛里全都是对爱马重伤的痛惜,以及对石柔刻骨的痛恨!
马超手一摆命人将马匹抬下去,对着石柔怒极反笑:“好一个狠戾的丫头。”
石柔也毫不客气:“好一个狂傲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