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娜奥米是个好女人。我们虽然没有孩子,但始终相信能够填满彼此的灵魂和余生。”
“我很抱歉。”
“那天她确实有点儿喝多了—那天我们都有点儿喝多了。”贝利亚“哼”了一声,“否则我们不会那么口无遮拦。”
“比如,她说你爱冲动?”
贝利亚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靖波,“看来你确实做了一点儿功课,嗯哼?”
后者尴尬地笑了笑。
“我曾经把一个恋童癖揍了个半死。”贝利亚说,“正是那一次鲁莽的举动断送了我在警局的大好前途。但冲动只此一回。后来我对哈罗德做的事—和你们想的不一样—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李靖波沉默着,像是在掂量下一个问题的分量。
“你没有反驳古德森。”他说,“你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对吗?”
贝利亚干笑一声,“没错,我曾对娜奥米不忠,为此她一直都不肯原谅我。我当然可以这样宣称:我爱的只有我的妻子,那些放浪形骸,那些鲁莽冲动,以委员会的逻辑,不过是一套不受我的意愿控制的生物算法……但娜奥米不会这么想。人应该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代价,在这一点上,我们的观点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