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兴奋得脸都黄了,一个劲地别裤腰:“赶紧给他放电,赶紧给他放电,妈的,憋死我了。”
我说:“咱们最好先别去找他,看他的表现,这叫后发制人。”
王东直摇头:“后发制人?他已经先发制了咱们,咱们还后发个鸡巴,直接砸挺他拉倒!”
我说:“听我的,他现在就是猫爪子下面的老鼠,咱们必须‘抻’起来玩他。”
在这之前我已经了解了金龙的底细。他从劳教所出来以后,先是回了洪武那边,一直没在街面上露头,跟蒸发了似的。后来他带着他姐姐出现在下街,姐弟俩在广场摆了一个服装摊位,卖女人衣裳。过了一阵,他姐姐不见了,据说是嫁人了,嫁到南方去了,嫁的是给他们提供货源的一个小老板。转过一年来,他撤了摊位,带着几个以前跟过他的兄弟跟了家冠,有时候在街面上横冲直撞,有时候聚在冠天酒店喝酒。他带的那帮兄弟里没有一个长脑子的,全是“小蚂蚁”,棍子那样的在他们里面就算是个猛人了。这几个兄弟很快就不听他的“嚷嚷”了,全听家冠的。没有多长时间,家冠就当着他那些兄弟的面揍了他一顿,让他卷铺盖走人。他在外面流浪了一阵,又重新在广场支了一个服装摊子,这次是跟兰斜眼合伙,干了两年,生意还算不错,只是经常跟兰斜眼“打唧唧”(争吵),估计是“分赃不均”的缘故。我估计他一旦知道我出来,—定会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跟我表演。我对王东说,这事儿你先别管,好好经营着你的水果铺子,有事儿我会找你的,就回厂里住下了,静观其变。如果顺利的话,他后面的路我已经给他设计好了,他是我案板上的肉,想吃,我就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