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依旧这么说。
我的心里突然踏实了。
七、变故
往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相互配合,共同击溃敌军。皇上的军事才能很强,我们商讨战略时,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说,我的在领军作战上还是很厉害的—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夸我。
有他在身边,如有神助。十几天内,敌军连连溃败。
怎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霜降那日,长宁出了变故—权臣篡位,血洗长宁。一夜之间,齐予从皇上变成了旧国余党,遭受通缉。通缉令发给了各个地方的统领,包括蟒川。
那天蟒川的星星很亮,敌军刚刚撤离,经历了大半年的血雨腥风,蟒川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宁静。
我将长宁发来的通缉令压了下来,没让任何人知道,而后温了壶酒,敲开了齐予的房门。
“出来喝酒啊。”我举了举酒壶,说,“这酒是我刚出生的时候父母埋下的,藏了二十年了,虽然比不上宫里那些佳酿,但是经过时间的洗礼,肯定香气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