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和她猜测得一模一样。
可是,燕敕王可是上一任蛊王,怎么会没有发觉这件事情呢?
叶凌夕深感蹊跷,她紧紧皱着眉头问道:
“独秋,你是怎么知道的?父王作为一代蛊王,如果有人给他下蛊,他肯定是能够察觉到的,这期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独秋哭哭啼啼,她强忍着泪水,抽泣着说道:
“阖乐郡主,长公主在您走了之后,我们几个近身侍奉您的人都被打发去了慎刑司,但燕敕王想念您,总觉得您日后要是回来了,没有一个能近身伺候的人总部妥当,又将我们带来出来,留在身边,我们几个就一直在伺候燕敕王。”
“然后呢?”
叶凌夕听着独秋扯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难不成是长公主收买了你们中的某些人,去给父王投毒?”
独秋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双眼看着叶凌夕——
如果不是知道叶凌夕当时已经在齐芸国,她甚至想要问问郡主是不是当时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