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这药用得实在是不舒服,要不……我看就算了?”
段锦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在“放弃”这一项上,他绝对是专家。
但娟儿在这儿是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将军莫要如此说,今后您是要建功立业的,若是在您这儿段家没了后,岂不是大罪过?”
硬着头皮,段锦在冷水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已经红肿起来的患处,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奇怪,但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疼痛似乎就不那么剧烈了,心中也渐渐不再将此当做一回事儿——
兴许明天就会好一些?
就这么想着,第二天一大早,段锦早早起来就准备要用药。
在房间里,脱下裤子,将药糊糊轻轻涂在上面,刚抹了没两下,门外管家来报:
“老爷,大小姐,少爷,大冢宰来了!”
一听是这个男人,府里上下瞬间就传来了各式各样的动静段梦柔连忙扶着段老将军出门觐见,而段锦也顾不上许多,裤子一提就来到院子中间跪下了。
不急不缓的脚步迈过门槛,将跪在西面的人悉数收尽眼底,而后钟离烁轻轻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段老将军:
“老将军虽然已经不再为朝廷效力,但现下看到老将军如此康健,本相也是十分欣慰!”
段老将军皮笑肉不笑:“多谢大冢宰挂怀!”
“……”
这两个人开始了没有一点儿真诚的“商业互吹”,段梦柔在旁边认真听着,有时候还上前帮腔一两句,只有段锦跪在地上,根本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