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牛勇惯用的手法，先打探对方的虚实，也好对症下药。
此时，王凯在心中已是叫苦连连，暗道今日怕不会善了，只见他朝张三、李牛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顿时会意，朝后略退数步，把王老爷子三人紧紧护在中间。
这时，王凯才朝牛勇抱拳回道：“在下只是什长，不是都伯。”
牛勇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暗道这小小的什长，竟然也敢下此狠手，等会儿定叫你们三人吃不了兜着走，就连你王家的那数亩田地，也得给老子吐出来。
想到此处，牛勇说话也少了一些顾及，虽然他是统帅千人的偏将，但和战军相比，就有些不够看了，即便是一些战军中的百人将也不会怕他。
只见他慢悠悠的说道：“这院中的人可是你们打的？”
王凯一听，暗道正菜来了，随即回道：“是他们先拔......”
可还不等王凯解释，牛勇却打断他，再次问道：“本将只问你，这些人是不是你们打的，你只管回答是与不是，就行。”
王凯眉头微皱，沉声道：“怎么？牛偏将是不打算让我等道明缘由了？”
牛勇冷声道：“看来还真是你们打的了？”
李牛性子耿直，顿时回道：“是我们打的又怎滴？”
听到李牛的话后，牛勇眼神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喝道：“好哇，你们这些兵痞，擅自把人打成重伤后，还敢说的这般理直气壮，来人呀，与本将拿下，交由县令大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