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原想起身往书房去,经管事这一提醒顿了顿步子,神情艰难地遥望了新房一眼,若那里头的是意荏该多好,可惜,…..
罢了,还是去吧,反正他足以自控,去新房不过为掩人耳目。
千殊推开了新房的门,一股子香气便扑鼻而来,他厌弃地皱了皱眉,一步一顿到了里面。
因着府里大多数喜娘均被他遣走了,屋里便只有李嬷嬷一个。
“大人,给公主挑帕子吧……”
千殊扫过她一眼,直接用手揭了帕子了事,对于帕子下那张脸毫无兴趣。
“大人,与公主喝交杯酒吧。”李嬷嬷呈上杯盏,里头分别乘了酒,千殊哪有兴致喝交杯,端了酒杯自己一口饮尽。
“夫君竟这么不待见我?”玉衾自嘲地拿过另一杯酒饮下,眼眸幽深地扫过千殊空空如也的酒杯。
李嬷嬷识相地退下, “大人和公主安寝吧,奴婢明早再来。”
“千殊,你打算与我洞房吗?”玉衾直切正题。
千殊也不隐瞒,“我只说娶你过门,至于洞房,你要与谁都请便。”
“你……”玉衾被气得不轻,张开双臂挡住千殊的去路,“你想去睡书房吗?没门。”
可千殊出人意料地就着凳子坐下,“我不睡书房,就歇在这里,只不过是与你分榻而眠。”
“那你打算怎么交差?”玉衾眉一挑,示意他看床上白洁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