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没搭话。
“不说就是默认了。”
“金小哨,我没你那么幼稚。”
“你更幼稚。”她说完鼓着腮帮子嘀咕,“明明就是打算送我回去的,还要一副傲娇的样子。”
容盛捏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开口倒平:“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出去。”
金小哨点头如捣蒜,“扔扔扔,扔的时候还要抱起来呢!”
“……”
“反正金爷这么帅,我就坐那儿等人来捡。”
容盛闻言,讥诮道:“谁?陈淮吗?”
金小哨纳闷儿道,“你好好的提陈大哥干吗?”
“……”
—
盛放隔天醒来,头疼欲裂。
郑荀醒的早,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淮坐在对面看着他,把醒酒汤往他那儿推了推,“喝了吧。”
盛放扫了一眼,黑乎乎的一碗,没反应过来是啥,“什么玩意儿?”
“打胎药。”
“滚。”
他拿过来吹了两下,仰头一饮而尽,又把碗给放回了桌上,凝眉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