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小脸秀气、五官却格外精致，小鼻子小嘴一双大眼睛，却顶着一双黑眼圈。
这神人寿元无尽，没有生老病死，怎么会一副精力衰竭的样子呢？
风绝羽暗想，随后用神识一探，明白了，敢情少女是过度支配了元神，导致识海内劲力空虚，出现了衰败之兆。
当然，这种情况是可以调养的，睡一觉，或者打坐几天都可以，反正没有大碍。
少女来的时候手里还捧着几本厚厚的书籍，有黄皮蓝皮的上面还压着一只卷轴，卷轴光芒不在，两边都磨亮了，应该时常拿出来参阅。
少女走进，盈盈一礼，有点站不稳，身子在发晃，有气无力道：“弟子宁宁见过师兄。”
潇湘院对上下级的管理十分严格，但为了亲近示人，芸默仙早有令谕，无论是谁，只要没有外人在，一律以师兄妹、师姐妹称呼。
第5539章 伺神泉水阵
风绝羽打量着宁宁，这位首席阵师跟别的女子可不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