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凤挑眉,眼睛微闪,别说现在她不可能眼瞅着别人干活自己干呆着的事,就以前她也不带干的,瞅瞅刘牡丹笑的多虚伪,秦红那双眼睛里还藏着火气,她今天享福明天肉都得被她们啃得一干二净。
她是猜不出刘牡丹和秦红心里卖的啥药,等会儿要是这桌子菜端上桌,娘问这饭菜都经谁手,她答不上来,定是要挨炖呲。
好不容易在娘那儿博个笑脸,那就得甭住了,不能得意忘形,她拿着野鸡,怎么说都不给秦红碰的机会,锅里温着热水,原本是打算煮饺子的,钱贵凤拿着木盆将鸡扔进去,舀出热水倒到盆里,闷头开始摘鸡毛。
刘牡丹慢慢吃过滋味儿来,原来大嫂是害怕自己干的少,以前干活谁有多积极,肯定是看到她们三房现在最给家里长脸,都开始着急了。
算了,自己想干活那就干吧,这兔子的活她必须给拿捏住才行,不能让人抢功,以前总觉得二嫂聪明,现在才知道大嫂才是最有心眼的人。
秦红刚开始听刘牡丹让她干过还挺来气的,这回就剩下整白菜的轻松活她心里才越发的没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