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不再像刚才那样火烧屁股，凌谦的注意点顺理成章就歪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去。
“哇，原来晨曦的保洁工资也不低啊！”他翻看了一下手上的资料，感慨了一声。
赵秘书也知道那个数字，和高收入阶层当然没法比，但是和同类型的工作比起来，收入确实不算低了，于是他笑着打趣说：“更重要的是，我们集团不限制性别、年龄，万一哪天我失业了，还能转行试试我们集团的保洁岗位啊。”
凌谦白了他一眼，“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给我们当保洁？我觉着曝光出去晨曦又能喜提一次热搜了，还是被骂上去的那种。”
赵秘书虽然嘴巴有点皮，但实际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现在给凌谦担任秘书也只是他未来高升的一个临时跳板，主要是为了更方便接触晨曦的各个部门和领导，了解集团业务和高层，以后能直接上手开展工作。
所以别看他现在是秘书，以后说不定就是哪家子公司的老总，或者到晨曦总部担任高层了。
两个年轻人聊起天来，凌远辉看着他们笑了笑，心里则是盘算着该怎么和百顺交个手。
来而不往非礼也，钱总既然送了他们这么大一个“惊喜”，他要是不出手，就要被商圈的朋友们当成软包子，可以任人欺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