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路此树的?太复古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用这些个破落的词儿?而且,他都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仙家了,能不能有点新意?new ideals?懂?
那位仙家明显的被她的举动吓着了,她居然教他如何打劫?到底谁才是劫匪?还牛爱地儿?牛,怎的就爱上地儿了?它不是应该爱灵草吗?
凌然见他一动不动,又来气了。
“彭祖仙家,你能不能专业点?还有,你这样根本打劫不到人,真正的狠人,那是冲上来啪啪几下照着脑门儿就是几梭子下去的,连话都不用多说,还有,你没听说过一句诈话吗?反派,死于话多。”人狠话不多,才是狠人的表现。
彭祖吐了口血,打劫还需要专业的?他还死于话多?
不过,“你怎的知道我是谁?”
相对于她的话,他更在乎这个。
凌然默默的看了看他秃得极其光滑的地中海,再看看他手里的那黑色的拐杖,还有那身蓝色的衣袍,她又没有眼瞎,这样明显的标记她难道会看不出来?更可笑的是,他连这身衣裳都没换?想要认出他的身份,连天眼都不用开。
凌然今天心情不好,就地而坐,开始跟这个劫匪彭祖聊起来了,顺便还从小包包里抓出一把瓜子来,示意他坐下。
“过来坐,休息一下我告诉你,其实这很简单,因为你太突出了。”
彭祖也不客气的坐到她身边,拉下面罩,更不客气的从她手里抓了小把瓜子,学着她的模样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