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黄鹤一去不复返了吧,哼。”她随即冷笑道,越发让他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
“只要不是驾鹤西游就行。”他非常无奈地自我嘲弄道,心中还是充满一定幻想的。
“哼,还不如驾鹤西游呢!”她冷着小脸非常刻薄地说道,一看就是特别认真的意思,仍然不像是平时闹着玩时的样子。
“哦,真有那么严重吗?”直到此时他还幼稚地幻想着家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呢,于是皱这眉头苦笑道,“她也许只是回家喂喂兔子,打扫打扫卫生,拾掇拾掇家而已,或者照顾照顾俺达,他一个人就是不行,洗衣服做饭都不行,隔一段时间就得有人帮着照顾照顾——”
“哼,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她终于决心要把实情说出来了,因为再不说出来她马上就要承受不了那种既想趴在他的肩头上嚎啕大哭一场,又想当着老婆婆的面狠狠地大骂一场的感觉了,“这回她是真走了,而且是带着很大的气走的,我估计她这一走是轻易不会再回来了。你不知道,下午的时候我和她撕开脸吵了一架,她上来还嘴嘴的,一点不饶人,牙硬得和刀子似的,后来一看说不过我,就直接一撂脸,走了,也不管孩子哭不哭和闹不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