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就道:“秋漪,咱们也是经了许多甘苦的。我柳墨染并非那忘恩负义的人。你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在心里,从未忘记。”
但秋漪想的,并不是这些,她只是急切地问:“墨染,你——你是在利用春琴?”这个念头,她却是没想过。
墨染就道:“秋漪,你莫要激动,待我细细讲与你听。那一夜,我与春琴是清白的。”
秋漪听了,心里更是惊异。想想便道:“墨染,你不必再与我剖白心迹的了!我知道,你心里愧疚。其实,这也不必!”
墨染听了这话,大为摇头。“秋漪,你真的该信我!虽说酒后胡闹,但我做了什么,没有做什么,我自己如何不会知晓?”
秋漪听了,细细想了一想,也觉有几分道理。但随即就叹:“墨染,只是那沾了血的帕子,你又当作何解释?”柳墨染就拧着眉头道:“秋漪,那帕子上有血,只不是春琴的。”
“墨染,你这样确信?”
“不错。那一晚上,洪氏和春琴刻意要请我们过去,后来有意挽留我,为的就是这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