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记暴栗,吃得李云峰郁闷不已:“让你说又不说,我猜你又打,还能不能讲点理。”
“你以为老爸跟你一样,一天没女人就茶不思饭不想。唉,凌寒非危险了,此人相当的不好惹啊。云峰,我们是时候考虑与凌寒非切割了。”
“爸,你越说越玄乎了,这女人到底是谁啊,让你这么魂不附体。我是很看好凌寒非,他这种人,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李云峰这是要有多变态,敢情,凌寒非揍他越狠,他越爱凌寒非。
“那是你不知道她的狠毒,凌寒非实力是很强,但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自古以来,凡是你死我活的竞争,赢家,往往是心狠手辣之辈。开车,凌寒非,就让他自求多福吧。”
“草……这个女人有这么恐怖,老爸你不会是逗我吧?”
李云峰打死都不信,一个女人再狠,又能狠到哪里去。
“老子何时开过玩笑,洛城凡是知道她的人,都不敢提起她的名字,她的狠毒,早以是一种恐怖的梦魇,经二十年之久而不熄。”
“呃……说得我身子都发凉,我开车就是,老爸你别在说了。”
恰巧这时,李云峰向车外瞟了一眼,李雪也正好瞟过来。虽然隔着墨镜,但李云峰却不寒而栗,浑身发凉。
“好可怕的眼神,老爸,我相信你说的了。”